protobuf中的枚举缺省值应该为UNKNOWN
(金庆的专栏)
proto3中的枚举值为了与proto2兼容，要求缺省值固定为第1个，值为0。
proto2中并没有规定对范围之外的枚举值的处理，
而proto3中已规定无定义的枚举值反序列化后再次序列化保持原值。
lua pbc 中对无定义的枚举值做了忽略处理，效果等同于变成缺省值。
希望未来版本能符合proto3的规定。
协议定义中添加新的枚举值是常有的，客户端服务器协议版本不同时，
就会出现无定义的枚举值。
如果缺省值为UNKNOWN, 则所有新增或已删除枚举值都按缺省值处理就不会出错。
缺点是要求所有枚举值都要显式赋值，不能使用缺省值了。
例如，原来定义为
enum LoginResult {
OK = 0;
ERR_SERVER_FULL = 1; // 服务器已满
ERR_VERIFY_FAIL = 2; // 验证失败
ERR_MULTI_LOGIN = 3; // 重复登录
}
多数情况下，仅需缺省OK就行了。
但是服务器再添加一个 ERR_NOT_READY, 客户端因为使用旧版协议，
遇见ERR_NOT_READY最终返回缺省值 OK.